也集中不了精神,谁进来上菜送水,她都会不自然地蜷缩几下,仿若被拔掉刺的小刺猬,想将身上那些带着血的窟窿藏起来。
每当她想藏。
韩湛就先一步搂住了她,不是问她面条好不好吃,就是问她喝不喝牛奶。他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去分散她的注意力,以至于这半天下来,时音能大方自如地行走在北山别墅里,看见佣人,遇到管家,也不会去遮挡胳膊。
午后。
时音捧着平板在绘制初步的婚纱线稿。
她灵感不是很足。
描了几遍只画出个大致轮廓。
管家这会儿进了客厅,唉声叹气的模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时音放下手里的笔,关切道:“韩叔,怎么了?”
“先生愈发挑食了,说是要喝银耳羹,我给他煮了,他说味道不好,想喝两公里外街头巷子里那家粥铺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照顾我,累着了,才会这样。韩叔您别往心里去,阿湛是很在乎您的。”
“我现在哪有时间给他去买银耳羹呢?住家的司机也请假了,真是的——”
“韩叔您去忙,我今天休息不上班,很是空闲,换个鞋就能出门去买。”
“这不好吧太太?”
“没事的。”
时音说着便起了身,拿了车钥匙,往玄关去了。管家站在原地,看了眼女人走远的背影,随后朝站在二楼栏杆后方的韩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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