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一人做事一人担,你辱我母,我若无血性,岂同禽兽无异?在座众人,但凡知廉耻、明是非、开教化的,谁能容忍他人侮辱自己的母亲?”
杨凝一字一句大声喝出,说到最后,她昂首面对众人。
“诸君,谁能?”
“好!”众人听得热血澎湃,纷纷应和。
“真是伶牙俐齿,节妇就如此教出长舌的女儿?在外与人争辩,真是不知羞耻!”明善一见情势不对,立马换了方向攻击。
想他做了几十年的生意,打嘴仗还能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你们如此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那就从我的房子和铺子里滚出去!”任氏往前一站,丝毫不怵!
杨凝环顾了周围,向前一步,大声朝众人道。
“天下没有白占人铺子的道理!收出有据,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他们是商人,岂能不知?我们有每年收租的票据,为何独今年没有?你们可别说你们手里也没有!”
“我娘是病重,但她如今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也并非病得起不来身子!若说给了我,试问,诸位做生意的,谁敢将三十五两的银子交给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还愿意不写收据不按手印?”
“你们既然说你们给钱了,那说出你们何时去的镇里?何时给我们钱?我娘病的时日,我几乎日日去药堂抓药,找上车行的和药铺的,我们来对对账!”
杨凝有理有据,思路清晰。
罗氏二人此时见人围的越来越多,心里也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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