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可谓之前三了。
说实话,北方的知县真没多少油水可捞。
北方一向少雨,也就不存在什么河堤塌陷、雨季赈灾可做手脚的机会。
但是又常年大旱,一到旱季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找朝堂要粮。
没粮,那群灾民就要攻打知县府,根本没法藏什么东西。
收成不好的年月,还要自掏腰包给朝堂上供。
不然功绩不及格,更难升迁,就会困死在知县这个位置,五年一换,也是在穷县里换。
但是要管一个县,还得雇佣那些不入流的差役,差役的银钱朝堂不拨款,全部都得是知县自掏腰包。
谁知道他过得有多难啊!
更别提他的夫人了,名声上是体面,好似逢年过节也有人孝敬,但最后那些东西都还得孝敬他的上官。
杨凝看着张县令,故作玄虚,“这套可是小女家压箱底的宝贝了,大人也知道,我朝海禁森严,能集齐此套珍珠,是有多么的不易。”
“听闻县令夫人陪县令一路风霜,小女实在心里敬佩,此套便当给夫人的礼物,以聊表我们的心意。说实话,这样的成色,在本县里再十年都难成一套。”
杨凝说着,纤手捧起珍珠项链,“这光项链上的珍珠数量就足足有二十六颗,更别说这对手串,发簪,大人见多识广,想必比我们清楚。”
实则这种珍珠系统里五十两一套,有钱要多少就能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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