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麻意再次袭来时,我正在拖地。拖把撞到墙角的瞬间,草莓围裙突然变成了皱巴巴的衬衫,鼻腔里的黄油香被烧烤摊的油烟取代。我还躺在自己的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推送消息来自
“发酵时光“:“今日特供:形状潦草但心意满满的
'
意外之喜
'
面包,限购一个。“
清晨的匆忙与甜
点开图片,那根歪歪扭扭的法棍正躺在玻璃柜里,像在冲我眨眼睛。我抬手闻了闻,掌心竟真的飘着股淡淡的黄油味。
手机突然震动,是王总监的消息:“李姐的别墅看完了,她说你推荐的户型不错,明天再带她老公去看看。“
我盯着屏幕笑了笑,起身去洗泡面碗。水池里的泡沫沾到手上,滑溜溜的,有点像今天揉过的面团。
窗外的霓虹灯又亮了,“发酵时光“
的暖黄灯光在夜色里格外显眼。我突然想去买根法棍,不是因为饿,就是想尝尝那
“努力的味道“
到底是什么样。或许就像这生活,有时焦了,有时甜了,有时酸了,但只要是自己亲手做的,就总有它独特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是被楼下包子铺的蒸笼声吵醒的。我盯着天花板上那道裂缝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林小满虎口的伤疤,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
——
指节处的硬茧还在,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指尖沾着点若有似无的面粉香。
爬起来找衣服时,发现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被叠得整整齐齐,领口的咖啡渍居然淡了不少。我对着镜子系领带,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突然想起给面包装袋时折的边角,忍不住笑出了声。
以前总觉得系领带是最麻烦的事,现在倒觉得,至少不用每天洗沾着黄油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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