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群里,说
“这丫头想踩着我上位“,最后还抢了我的角色,泼我脏水说我
“被导演潜规则“。
“拉黑。“
王姐抢过手机,“我已经让人发她的黑料了,说她整容碰瓷你。“
她往我嘴里塞了片安眠药,“吃了睡会儿,明天还要陪王总去澳门,他手里有个国际电影节的资源。“
车窗外的街灯掠过,像串模糊的眼泪。我摸着后颈的皮肤,那里有块月牙形的疤
——
是三年前被那个抢我角色的前辈,用烟灰缸砸的。当时她笑着说
“妹妹别抢资源“,现在我却成了和她一样的人。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把那片安眠药吐在纸巾里。保姆车路过我扫街的商场,大屏上的凌薇还在笑,眼尾的朱砂痣艳得像血。突然很想念我的折叠床,想念林小满的葱油饼,想念扫街时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柏油路
——
至少在那里,疼是真的,饿是真的,连愤怒都能痛痛快快地说出口。
三、尘埃里的清醒
再次醒来时,阳光透过纱窗照在脸上,带着点灰尘的暖意。我猛地坐起来,折叠床发出
“咯吱“
的响声,踏实得让人想哭。摸向脸颊,没有指印,没有厚厚的粉,只有扫街时被晒出的健康黑。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是林小满发来的:“凌薇被爆出陪酒视频了,全网都在骂。“
我点开新闻,照片里的她穿着我穿过的那条高领裙,脖颈处的淤青遮不住,眼神空洞得像口井。
穿衬衫时,发现领口的扣子松了,是上次扫街时被门钩扯的。我找了根棉线缝上,针脚歪歪扭扭,却比那条镶钻的高领裙舒服百倍。路过商场大屏时,凌薇的广告已经被撤了,换成了奶粉广告,画里的宝宝笑得一脸天真。
“哥,发传单呢?“
昨天那个买葱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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