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写给你的两张凭据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杜悯不再暗示,他选择直接明说。
孟青顿时恼火了,她高声质问:“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总觉得你不信任我?你疑心我会害你?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船家好奇地看向他们。
“二嫂,你小声点。”杜悯心说她怎么像个泼妇,他羞得脸发红,嘴上不承认:“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事没意思透了,我们干脆散伙算了。”孟青不耐烦,她掀帘子进船篷,撂下一句话:“那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哪会带在身上,撂在家里了,等我回去就给烧了,你就放一千万个心吧。”
“什么事?”杜黎看向杜悯,他不高兴地问:“你惹你二嫂做什么?”
“我没有……”杜悯有苦难言,孟青说发作就发作,她闹这一场他心知她轻易不会把两张凭据交出来,偏偏他还真担心她甩手不干了。
他被她摆了一道,气得心里火烧火燎的。
杜黎看向孟青,她气鼓鼓地绷着脸,一副火大的样子,但目含狡黠,不像吃亏了,他权当没看见这一出。
杜悯看他这个样子,越发来气,只质问他是什么意思?
江南河和太湖水域相交的地方有渡口,船行至渡口接上五位乘客,有陌生人在,之后的路程,杜悯没能再跟孟青搭上话。
船过水门进吴门,抵达鱼市,后上船的五个客人上岸,孟青和杜黎也在这儿上岸。
“看天色,过了晌估计就要下场大暴雨,雨天出行处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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