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外人可不知道,她要是一个月送一次,可让她白捡个好名声。”杜母撇嘴。
“三弟回来你问三弟不就行了。”杜黎不咸不淡地说,“孟青有个好名声也碍不着谁,谁也不吃亏,倒是三弟是实实在在得到好处了。”
杜父误以为他是指杜悯靠孟家谋算商贾之利的事,他暴起打断:“行了啊,闭上你的狗嘴,惹出事我打死你。”
杜黎牙关紧咬。
杜明察觉到不对劲,“爹,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事。”杜父拔腿就走。
杜母也张罗着收拾碗筷,她见巧妹刮盆底的稀粥,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哼了声,没有阻止。
但李红果没吃这碗稀粥,她连碗带筷子都给扔了,杜明跟她吵,她大声骂他窝囊,控诉她嫁给他八九年,她在杜家当牛做马,她在这个家不受待见,她的孩子也不受人待见……
杜黎睡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大人争吵的骂声,孩子恐惧的哭声,一声声传进他耳朵里,他吓得打个激灵。如果他没有想方设法毁掉他爹娘看中的亲事,如果娶的媳妇不是孟青,今夜隔壁的咒骂声和孩子的哭声会在他这间屋日夜上演。
哭声持续了半夜,哭声停了,杜黎才睡。
第二天,雨还在下,李红果还是没露面,她依旧是饭不吃水不喝,躺在北屋里毫无动静。
第三天,李红果还是滴水不进,她饿得没力气了,说话声都带着虚弱。杜明怕她真饿死了,他往她嘴里塞吃的,她硬抠喉咙也要吐出来。
两个孩子吓得守在床边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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