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都遭不住。”孟母心生怜惜,“多好的孩子,江老婆子不知道心疼,可劲地糟蹋人,以后有她后悔的。”
孟青点头。
孟春从屋里出来,说:“我姐夫喝迷糊了还挺乖,让抬脚抬脚,让脱鞋脱鞋,听话得很。”
“他那性子要是能闹得起来,还能一直在家受欺压?”孟青说,“幸好歹竹出好笋,他不像杜家人一样没良心势利眼,你们待他三分好,他能往心里记七分。”
孟青允许自己势利算计,但接受不了枕边的人满肚子心眼。她对杜黎的性格还是挺满意的,作为一个不被重视的老二,他心里苦只折磨自己,不是那种易怒易躁的狂暴性子。
孟父要去守店,他把孟春也拎走,免得留他在家碍事。
“我抱望舟出去转转。”孟母也给小夫妻俩腾地方。
家里人都走了,孟青端碗温水进卧房,她走到床边把碗放衣箱上,走到床的另一侧,蹲下温声问:“杜黎,你渴不渴?喝不喝水?”
杜黎睁开眼,他头晕但心里是清明的,饶有条理地说:“水放这儿,我渴了自己喝,你去忙你自己的事。”
“我没事忙,我本来打算喊杜悯来,问问他的策论做得如何了,我想着最好是他的策论打出名声了,我再把纸马的成品交给顾无夏。他晌午没来,我下午就没事做。”孟青故意提起杜悯,她脱掉鞋和外衫,推他说:“往那边躺躺,我也上来睡一会儿。”
杜黎沉默地挪过去。
孟青拉上薄被盖上肚子,她躺下去闭上眼,装作真要睡觉的意思,不闻也不问,但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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