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放下筷子,语气带着一丝为温颜辩解的意味,“温颜那次,大概是不小心踩到它尾巴了。动物记仇,也正常。元宝受过惊吓,对陌生刺激敏感些也不奇怪。”
他显然并未深想,或者说,他不愿深想温颜会与元宝的恐惧有更深层次的联系。
在他心里,温颜依旧是那个纯净柔弱的学妹。
顾知鸢心底微沉。
果然,他对温颜的滤镜太深了。
她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嗯,可能吧。多带它熟悉环境,慢慢会好的。”
谢宴珩点点头,沉默片刻,忽然开口:“明天周末,不用去公司。”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目光看向别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元宝恢复得不错,孩子们前几天也吓着了。张院长说适当的户外活动对元宝康复有益。明天上午,带元宝和孩子们去南山那个宠物友好庄园散散心。”
顾知鸢愣住了,他居然主动和她提及家庭活动。
谢宴珩没看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语气略显生硬,“我…正好有空。顺便看看那边的项目。”最后一句,欲盖弥彰地加了个“工作”理由。
顾知鸢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侧脸,心中那点因为温颜而起的郁闷,忽然消散了些许,甚至有点想笑。
这个在外呼风唤雨、冷硬如冰的男人,在表达一点关心和善意时,竟是如此笨拙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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