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濒临破产,声名狼藉。
顾宏远气病住院,林雅琴早已疯癫,只会歇斯底里地咒骂她是“没良心的白眼狼”、“攀了高枝就忘了娘家的扫把星”。
那个所谓的“家”,如今只剩无尽的怨毒。
他们不仅不会接纳一个离婚归家的女儿,更会视她为奇耻大辱和最后的“摇钱树”,榨干她作为“前谢太太”的最后一点价值,逼她去求谢宴珩施舍,或是将她像货物一样再次“卖”出去填补窟窿。
即便她对顾家毫无情感,甚至充满憎恶,社会舆论的利刃却不会放过她。
“谢家弃妇”、“被扫地出门”、“娘家破产无依无靠”……这些标签会像跗骨之蛆,伴随她余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将她钉在耻辱柱上反复咀嚼。
她不怕流言,却厌恶那如影随形的窥探与恶意。
顾知鸢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目光投向虚空。
离婚……能带走元宝和福崽吗?
谢宴珩在意吗?他最初嫌弃福崽,后来默许存在,偶尔生疏安抚,但感情远不及对元宝的深厚。
元宝是他从小养大的狗,他会放手吗?福崽,法律上属于谁?谢家?还是她这个救助者?
纷乱思绪如乱麻,头痛欲裂。
顾知鸢扶着窗棂,慢慢站起,腿脚麻木。她走到床边,凝视孩子睡颜。
指尖轻拂女儿柔软脸颊,眼泪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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