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过了几秒,她才缓缓转过头,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眼神平静无波地看向后视镜,恰好对上谢宴珩通过镜面投来的探究目光。
“没事。”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落下,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都过去了。谢总不必放在心上。”
谢宴珩的心猛地一沉。
她那句“没事”和“谢总”,比任何一句控诉都更让他窒息。这是一种彻底将他排除在情绪之外的漠然。她宁愿独自咽下那份难堪和恐惧,也不愿给他一个修复裂痕的机会,哪怕是愤怒的指责也好过这拒人千里的平静。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泛白,所有准备好的解释和歉意都被堵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股苦涩。
他最终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更加沉默地开着车。车厢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比之前更加沉重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直到车子稳稳停在谢宅主楼门前,暖黄的廊灯驱散了车内的昏暗。
顾知鸢立刻解开安全带,动作轻柔地抱起还在熟睡的谢沅,对刚下车的谢宴珩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是那副恰到好处的平静:“我送沅沅上去。”
说完,便抱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
谢宴珩站在原地,看着玄关处她消失的方向,晚风带着凉意吹过,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郁。
……
工作日的第一天,顾知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投入工作之中。
会议室的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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