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唐元照天生流了大齐皇族血脉,
无论她如何躲,都会有人会将刀子架在她脖子上。
既然安分守己偏安一隅,反沦为他人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那她便拿起屠刀,重新做持刀之人!
再说了,一个大将军之母或是权臣之妻,
充其量也只是一品诰命,朝廷诰命夫人又何其多,
遇到皇后照样要跪,惹了皇帝不喜要罚,站队造反照样要砍头。
想起前世,江晦谋财害命时候的那番话:
“你们母子位低人轻,能为我而死,也该知足!”
位低人轻?好一个位低人轻!
她既然要做,她就要做到最高!
这一世,她要天下权利尽归她手,再没有人能伤他们母子分毫!
她要做大齐权利最高的女人——太后!
从得到吏部尚书之子要回来的消息,丁昌县令就顶着烈日,早早等在了渡口,
终于将人接到了县衙里住下,又亲自设宴。
他一脸谄笑,对着江晦态度极其恭敬,恨不得给他当场添鞋:
“江公子,下官终于见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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