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仿佛被抽成真空。噬灵尊正以黑雾重组躯体,胸腔内怨念核心剧烈搏动,可就在它即将完成重塑的刹那,陆渊猛然将剑从肩头拔出,剑锋滴血,却不再指向敌人。
而是指向自己心口。
“你要养料?”他冷笑,剑尖抵住胸膛,“那我就给你点不一样的。”
剑锋破皮,入肉,直抵心脉。
但这一次,不是共感。
是引爆。
识海中三千悖道符文轰然炸开,神血与残魂执念在剑骨经脉中逆向奔流,化作一道猩红符河,冲上九厄剑锋。剑身寸寸染血,裂纹中银丝暴涨,竟在空中凝出一柄巨剑虚影——长千丈,宽百尺,剑脊铭“守”字,剑刃由神血、残魂、剑骨碎片熔铸而成,每一寸都跳动着不甘的执念。
巨剑未成,天地已震。
东荒州地脉哀鸣,灵气倒流如潮,封印阵残光剧烈闪烁。那不是法则的共鸣,而是规则的恐惧——有人,竟以悖逆之法,将“守护”铸成了杀器。
噬灵尊终于察觉不对。
它那由骸骨拼接的千丈躯体猛然一震,心核处十万残魂齐声嘶吼,黑雾翻涌成一面怨念护盾,层层叠叠,将核心牢牢包裹。那不是普通的防御,而是天道默许的“秩序壁垒”——凡人不可逆,弱者不可破,违者,神魂俱灭。
可陆渊已不在意。
他双臂残破,左臂晶化碎尽,右臂皮开肉绽,心口插着自己的剑,却仍稳稳握住九厄剑柄。
“你说我斩的是你?”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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