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他站着没动,一直朝着玉梨消失的方向。
松鹤出现在他身后:“主子已经关注她两年。夫人心里才与主子认识十几天。”
谢尧神情莫名,“才两年么?”
准确地说是两年多,但多多少松鹤哪里记得,他想可能王爷心里具体到了多少天。
谢尧:“分明是过了几辈子。”
对玉梨再见后不同的情境,排演过好几个不同的走向,有从陌生开始的,但比他预想的艰难。
夫妻成婚,即便没有见过面,新婚之夜初见也该圆房,之后亲密无间,琴瑟和鸣,她倒好,视他如洪水猛兽,连看也不看他。
分明他相貌一流,身形出众,又富贵钟情。
是他太纵容她了。
可是那么久都等过来了,她已经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下,确实不急在一时。
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夫妻情趣也不例外。
谢尧深沉着脸转身离去,松鹤不禁看了玉梨消失的拐角一眼才跟上。
接下来一个月,谢尧有时隔日来,有时日日来,玉梨每天给他做好吃的,终究是习惯了有这么个饭搭子。
吃完饭,谢尧会陪她散步,从微凉的初春到温暖的暮春,到绿意盎然时,她已经不介意和他偶尔的牵手。
昨晚他来时,或许是因她白日里吃了老胡研究复刻的蛋挞,她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神情也不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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