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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老虎撕扯下他的一只手臂,他爬也爬不了了,被老虎撕扯着翻了个面,撕开肚皮,内脏流了满地。
整个圆坑已是血流遍地,碎骨肉渣涂了满地,猎物还没死透,只有一只手臂,残破上身,头皮都撕裂了一块。
可他双眼还在转动,肌肉还在颤动。
谢尧无动于衷看着,一旁的松鹤同样冷漠。
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谢尧转身先走,其余人跟上。
只松鹤留下了。
在老虎咬上他的胸口前,松鹤一箭射穿了他的眉心。
但凡他换种方式刺杀,也不会落得如此可怖的下场。
而且如果他事先求主子放过他的未婚妻,主子未必不会成全他。
可是没有人敢朝他开口,能杀了叔伯,将姐妹婶娘打为奴籍的人,怎会听下属的请求呢?
但主子也知道自己可怕吧,不然也用不着在那位面前把他的身份瞒得如此严密,即便会显得古怪。
如此特别的,世上也就那一人而已。不过松鹤看得出她并不十分安分,他也不确定,若是有朝一日连她也背叛主子,主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松鹤没有多留,待老虎把人吃干抹净离去了。
这次动怒,谢尧平静得很快,松鹤回去时,他的神情已经恢复寻常。
许是最近在明月居笑得比较多,练了出来,除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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