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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赶他走,他想杀了她,但没有力气。
微凉的手触上他的头发,有暖暖的奶香气息而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缩回了手。
静了一会儿,但他听见她的呼吸就在近前。
她又叹了口气,把他拖进了某个屋子,很暖很香,然后有水杯送到他嘴边,他几乎濒死,已经感觉不到渴和饿,因中毒而落到这个地步,他拒绝一切东西入口。
然后是软热的香甜的东西,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他试着张嘴,但嘴唇因腐蚀的伤黏住了,根本张不开,她笑了笑,“还以为你真的不饿呢。”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过了一会儿,她拿了温水来,用软布沾了水,化开了他嘴上的粘连,又擦了擦他的脸。
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就知道他很难看,吓到她了,她却问:“疼不疼啊?”
他无法说话,她以为他是哑巴,自言自语道:“我这不是废话吗。”
她去忙了,他听得见她售卖早点的声音,也听见有人关心她收留了个濒死的流浪汉,她只笑笑说“总不能看着他死吧。”
她很忙碌,有空就喂他吃东西喝水。
傍晚她要关门了,让他留在屋里,说她明天再来。
有了遮风的房屋,他没那么冷了,吃饱喝足,也活了过来。
第二天她带了个大夫来看他,开了些治疗外伤的药,她用手指给他擦,一边擦还一边用嘴吹。
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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