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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看了一眼罗晓军,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然后用蚊子般的声音,抽泣着说:“是……是的……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就把我家的事捅出去,我没办法。”
这番“承认”,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刘主任又转向角落里默默流泪的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也说说。他是不是也用你的孩子威胁你?”
秦淮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她抱着身边的小当,哭得泣不成声:“我……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我能怎么办……我只是想让孩子们有口饭吃……”
她的哭诉,充满了无奈和委屈,让在场不少人心生同情。
这出戏,演得天衣无缝。
人群中,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也就是王副局长的眼线,看得心花怒放。人证物证俱在,罗晓军亲口承认,两个受害者当众哭诉,这下是铁案如山,神仙也翻不了盘了。他觉得,罗晓军这次彻底完了。
“好,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刘主任一脸正气,大手一挥,“李科长,把罗晓军带走!”
李科长点点头,两个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准备架住罗晓军的胳膊。
院子里的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暗自叫好。傻柱颓然地靠在门框上,眼神黯淡无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
“等一下。”
罗晓军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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