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色的水波下舒展,偶尔抬起时,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和几片粘附在肌肤上的花瓣,勾勒出流畅而诱人的线条。
雾气缭绕中,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沉重地覆盖下来,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混入温热的池水,消失无踪。水波温柔地拥抱着她,却无法温暖那颗被恐惧俘获的心,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看不清神色。
“身上的污秽可以洗去,心里的腌臜……可洗不干净……”一声轻叹,裴玉环猛地惊觉,霍然转身!只见重重纱幔之后,童贯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象征着内廷最高权柄的紫袍玉带,脸上着怜悯的笑意径直闯入寝宫。
“你——!”裴玉环如同受惊的刺猬,瞬间绷紧全身,下意识地用柔荑死死掩住胸口,惊骇的美眸中瞬间燃起警惕与愤怒的火焰,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童贯却对她的惊怒置若罔闻。从容坐在那温润的浴斛边缘,慢条斯理地挽起那华贵紫袍的袖口,露出一截如同女子般细腻藕白的小臂。轻轻拈起一块吸饱了温热香汤的柔软娟巾。
“太后娘娘……何必……如此见外呢?””童贯冰凉的绸缎袖口有意无意蹭过她锁骨,那块湿淋淋的海绵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压上起伏的雪脯——温水从饱满弧度漫溢而下,在顶端蓓蕾晕开深色水痕。绢巾裹着手指滑过战栗的腰窝,揉进小腹柔腻的凹陷时,她喉间溢出短促抽气,脚趾在桶底蜷缩绷紧。童贯俯身贴近她耳畔,目光如蛇信舔舐着水珠滚落的脊沟:“童贯……依然是那个童贯呀。”
“你和那秦晦,早有勾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人来人往,对您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您要服侍的主子……”
裴玉环没有反抗,连日的凌辱早已让她彻底放下太后的矜持,认清自己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能做的只有接受和妥协。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从未察觉这贴身的小太监有如此心机城府。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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