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徒劳的扭动落在他眼中,反而平添了几分撩人的媚态。
“裴姑娘,”侯景脸上却不见淫邪,反而皱紧眉头,露出真切的困惑与不忿,“侯某就纳闷了!”他声音带着一股被轻视的怒火,“杨家那对狗夫子能要得你,诏狱里那些如狼似虎的腌腰狱卒能要得你,醉仙楼外一掷千金的臭男人能要得你,秦晦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腐书生也能要得你!凭什么——”他猛地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侯景,就偏偏要不得你?!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裴青衣的心上!她面红耳赤,羞愤欲绝,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美眸中水雾迅速积聚,化作两行滚烫的、充满屈辱与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