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最熟练的琴师拨弄琴弦。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时而捻揉顶端敏感的铃口,带来细微的电流;时而又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沿着筋络缓缓刮搔,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更不时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整个囊袋,技巧性地揉捏挤压,试图唤醒沉睡的欲望。
她的动作熟稔、流程,充满侵略性。螓首微侧,几缕青丝垂落,拂过侯景紧绷的大腿内侧。红唇若有若无地贴近,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反复撩拨着最敏感的肌肤。
侯景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身体绷紧,小腹肌肉贲张,那软垂的物事在裴青衣这极尽挑逗的手法下,终于有了反应———它不甘地、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顶端充血,艰难地向上抬起了微不可察的一点点弧度。如同初春破土而出的新笋,带着脆弱的生机。
然而,也仅此而已。
无论裴青衣如何变换手法,如何加重力道,如何用尽浑身解数去撩拨、去亵玩,那物事始终无法真正勃起。它只是维持着那点微弱的充血,软趴趴地、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像一根疲软香蕉。徒有其形,却无其质。那点微弱的搏动,在裴青衣的黔驴技穷指掌间,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