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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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老师，”少年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女人，只觉得心中的爱恋像沉眠已久的火山，再也抑制不住要喷发出来，“明明身为异类，行事作风却像个巫女。你本可以轻而易举取他们性命，却只是对他们略施惩戒，收缴了他们的武器，甚至还给那个强盗头子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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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夜，你不知道，你那时处处是矛盾的样子有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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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灵山的结界是怎么回事？”胧月夜不愿再与少年因为那些往事纠结，转而问起了当下的情况，“那位白心上人，就算是已成活佛，奈落他们也是无法逃脱他的感知的……他是被奈落他们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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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夜，你还真是可爱。”少年笑道，“就是这样的可爱才让我迷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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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赞叹一声，见女人不答话，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活佛怎么可能被控制呢？活佛可是自己选择与奈落合作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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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胧月夜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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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啊老师，尽管你再像人类，终究也不是人类。”夕雾笑道，“你可知人类是什么？一群不可思议的生物吗？然而这不过是一群生来就有无法克服的缺陷的生命而已。我曾想，天神为何要创造人类？创造人类却又不赋予他们与神同等的品格。那群生活在高天原的神秘之境的神啊，还真是恶趣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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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中，就算勉强有些试图成佛的人，他们终究也无法超脱自己身为人类的本性，无法脱离这世间由一群庸碌的同类织就的罪恶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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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白心上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圣人？明心见性的大光明者？可惜得很，那不过就是一个自以为能渡世人，幻想自己与众不同的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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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胧月夜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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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生气呢老师。”夕雾叹道，“我可什么都没干，只是旁听了下奈落和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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