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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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手背上的血痕让她愧疚得无以复加，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完全不相信苍琅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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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自己抓蛇咬自身？怎么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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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笙失望至极，到了无人处，将苍琅取了下来，放在一块石头上，强压下满腹的心酸和不忍，涩声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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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宠伤害她的同门，这让她如何对得起师尊、对得起辅师们的教导？她又凭什么做太一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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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琅急得用蛇尾拍石块，要是离开太一，她又能去哪里寻找庇护？她用力不小，石块上出现裂缝，她的伤口崩裂，汩汩地淌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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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笙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她将苍琅抱起来，抵着她的蛇首，喃喃说：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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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琅嘶嘶两声，像是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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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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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哪里有闲工夫管那两位的爱恨情仇，她取出了天衍之鉴，在尘不染和奉清中犹豫片刻，选择与后者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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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龙血什么价？在哪里脱手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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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鳞片是残碎的边角，好歹是从真龙的身上薅下来的，总不能一文不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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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清：卖我卖我，可以炼入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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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这臭剑修有没有自知之明啊？她在天衍之鉴中遇到的道友里，最负的就是她了。你有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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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清：以后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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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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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清：不卖我你没法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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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这还威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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