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闻将军身体不适,一直在家中,连我都不肯见,今日这是痊愈了吗?”
“回主公,”闻双说,“属下家族世代效忠临海候,忠心日月可鉴,但这次见主公大难临头,属下却无法挽救,故抑郁成疾。”
“我何难之有?”魏献继续问。
“轻则家业尽失,重则性命不保。”闻双说。
“此话怎讲?”魏献追问。
“欧阳牧借天子之口下圣旨传主公入中都,中都乃是欧阳牧的地盘,主公入了中都便等于是入了牢狱,届时欧阳牧以主公为要挟要临海投降,临海如何拒绝啊?临海一旦落入欧阳牧的手中,他必不会留主公,主公全家老小也都将无可幸免。若抗旨不从,以我临海之力又绝对不是欧阳牧的对手,到时城破,主公还是一样的结果。”闻双说。
“我看闻将军面色红润,莫不是想到了救我性命之法。”魏献又说道。
“灵丹妙药就在这里,”闻双指着楚月惜等人说,“以我临海一己之力绝无对抗欧阳牧的可能,但是现在有了岳西和江南,我们就是势均力敌,三地联合抗贼何愁大事不成啊!”
听了闻双的话,魏献又想了想刚才楚月惜所说的一切,他并没有立即答复,而是瞄了一眼一众官员,只见文官各个愁眉不展忧心忡忡,武将全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于是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既然如此就依闻将军所言,我们联合岳西与江南共同对抗欧阳牧!此事由闻双全权办理。”
“属下领命!”闻双道。
“三位使臣远道而来辛苦了,让我茅塞顿开,今晚我要设宴好好款待三位。”
“多谢临海候。”三人同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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