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子夜,大马士革郊外的防空阵地上,红星高射机枪的枪管已经打得通红。装填手哈桑的军装袖口被烫出几个洞,焦糊的化纤气味混合着硝烟往他鼻孔里钻。当又一轮敌机来袭时,供弹链突然卡壳,金属碰撞的"咔嗒"声让他心头一紧。夜视仪里,敌机的轮廓在绿色荧光中时隐时现,像幽灵般飘忽不定。
"让开!"机枪手阿卜杜勒一脚踹开机匣盖,滚烫的金属部件掉在沙地上"嗤嗤"作响。他的手掌被烫出水泡,却在下一秒就扣动了扳机,23mm炮弹壳下雨般砸在掩体顶棚上,"叮叮当当"像是阿拉伯婚礼上的钱币舞。一架A-4天鹰攻击机的左翼突然断裂,铝合金骨架扭曲的"吱呀"声甚至压过了引擎的轰鸣。坠落的战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火线,照亮了方圆数公里的沙漠。
10月18日凌晨三点,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红色电话突然响起,老式转盘铃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勃列日涅夫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在橡木桌面拖出细小的刮痕。当他放下电话时,镀金话筒底座发出沉重的"咔嗒"声,惊动了窗外树上的寒鸦。壁炉里的柴火突然爆出一个火星,在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小点。
"命令空军出动。"他的声音带着伏特加的酒气。五小时后,十二架米格-23从黑海基地起飞,加力燃烧室的尾焰在云层上投下橘红色的光晕。长机飞行员伊万调整氧气面罩时,皮革摩擦的"吱扭"声在耳机里格外清晰。当地面引导员用带着浓重口音的阿拉伯语通报坐标时,他瞥见翼下的沙漠里,有辆燃烧的坦克正冒出滚滚黑烟,像是大地的一道伤口。座舱外的温度计显示外界气温已达45度,汗水在他的飞行服后背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11月5日正午,联合国安理会的表决器突然失灵,十几个绿色指示灯同时闪烁,发出"滴滴"的警报声。高卢鸡国代表的水晶袖扣在举手表决时磕到了话筒,扩音器里传出刺耳的反馈啸叫。当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用木槌敲击桌面时,实心桃木与橡木碰撞的闷响让全场瞬间安静。天花板上的吊灯微微晃动,水晶棱镜相互碰撞发出风铃般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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