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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一个只知家宅争斗的娇小姐,她并不当回事。不就是家宅里料理事务的管家似的。
这些皆是以前没见过沈汐时的想法,但是自从见了沈汐,才感受到她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拿捏。
那与其给自己添堵,真就还不如一刀切。
她颔首点头,“她如此心机叵测,那就听二郎的吧,嫁妆,被夫家休的,是不能带走一分的。但你如果让她带走,是你宽仁,你自己定夺。”
“我一分不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