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上残留的温度。
悬浮车门关上的声音格外响。
路砚打开冷气,风呼呼地对着祝悠悠吹,她搓了搓手臂,发现温度显示16℃。
有这么热?
——
回到家时,季诏坐在沙发上看医疗报告,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
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领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祝悠悠下意识放轻脚步。季诏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她都快忘记家里还有这号人了。见他作势要起身,祝悠悠赶紧加快速度往房间溜。
说实话,她有点抗拒季诏。
虽然从没见过他的兽形,但只要想到那可能是条冰冷滑腻的蛇,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祝悠悠。”季诏的声音让祝悠悠僵在楼梯上,她慢吞吞转身,“怎么了?”
客厅的灯光在季诏的镜片上投下反光,看不清表情。
“明天可以和我回去一趟吗?”他放下报告,“我母亲要见你。”
祝悠悠攥紧了楼梯扶手。
季诏母亲的事她早有耳闻,那位女士曾在医院当众骂原主“不知廉耻”。
现在突然要见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好事。
“可以的。”她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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