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时星亦当机立断,指尖在光屏上划出残影。
路砚一把将祝悠悠打横抱起,女孩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时,他差点忍不住变出狼耳。
太烫了,像揣着个暖炉。
时星亦去停车区开车时,路砚单手托着祝悠悠,另一只手慌乱地翻找医药箱。
终于摸到冰凉贴,他小心翼翼贴在她额头上。
狼的体温总是偏高,此刻他恨不能把自己泡进冰水里以此来给她降温。
悬浮车在门前停稳,路砚抱着人钻入后座。
车里回荡着他一声声“悠悠”,可怀里的人只发出模糊的呜咽,睫毛被泪水黏成湿漉漉的一簇簇。
时星亦在开车的途中也通知了另外三位祝悠悠现在的状况。
只是,齐颂和楚靳野现在都不在西城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也至少需要四天。
医院灯光下,季诏像座冰雕似的立在门口。
白大褂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镜片后的蓝瞳在看到来人时闪过一丝波动。
路砚抱着祝悠悠快步走来,少年的步伐迈得又急又重。
季诏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伸出双臂,这个动作的意思明确得让人火大。
“我抱得动!”路砚龇了龇牙,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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