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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见他头发、耳坠、衣服上或镶或吊着各种装饰品,都是一些螺贝虾蟹,又取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感觉又好笑又有趣,道:“水前辈座下的却是什么坐骑?看着好生古怪。”
水鱻哈哈大笑:“这个么,当然是飞鱼了。”
沧海仔细打量,那飞鱼身上水体流动,里面甚至还有小鱼小虾在游,愈发诧异,道:“这就是水吧?”
水鱻道:“嗯,就是下面那普通的湖水,只不过我把它变成鱼了。”
沧海道:“竟能把水拟态成鱼,并作为飞骑使用,这却是什么手法?真是令晚辈眼界大开。”
水鱻颇有几分得意,道:“献丑了,小意思而已,不足挂齿。”
沧海羡慕得眼里放光,道:“这可太方便了。水前辈能教教我么?”
水鱻一愣。花不语接口道:“那是人家的秘传之技,非血脉相连不能教。”
沧海挠头道:“啊,原来如此。是晚辈冒失了,水前辈勿要见怪。那我可否上去坐一下?”
水鱻笑道:“非是我小气不肯,骑这东西也是需要特殊的秘术的,就算公子学了,没个十几二十年的苦功,一样坐不来。”
沧海大失所望,道:“可惜,可惜。”
又往前进了上百里,下方的山野中烟尘乍起,低矮的丛林间不断蹿出各种野生动物,蹦蹦跳跳,竞相追逐。初时沧海还不怎么在意,但越往前飞,那些野物就越多,犹如百川归流,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漫山遍野地一路狂奔,连飞禽也不例外,统共也不知有几千万只。天上地下一片尖啸嘶吼,尘土滚滚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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