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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师傅,我多练!我一定多练!”
吴之序将烟杆别回腰后,摇了摇头,言语间带着疲惫:
“你就是太老实,不要什么事都只顾着应承别人。别练了,开门去,有人来了。”
阿龟连忙收势,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却与一个正要进来的渔夫装扮的大叔撞了个满怀。
阿龟踉跄着摸着发酸的鼻梁抬头看去,闯入眼帘的是一张和善如冬日暖阳般令人心安的脸孔。
“阿龟,没撞疼吧?”大叔笑着将他拉起,熟练地拍打掉他衣襟裤脚沾染的尘土,随后朝屋里扬声道:
“吴之序!看你把孩子使唤的,也不心疼心疼你这大徒弟?”
阿龟看清来人,惊喜地一把抱住他胳膊:
“赵叔!您可算回来了!我这几天脑袋都快被师傅敲烂啦!”声音里满是委屈的告状。
赵廷封哈哈笑着,用力揉了揉阿龟的头发茬儿,随后从怀里摸出几枚磨得发亮的铜板塞进他手心:“拿着,买串糖球甜甜嘴去。”
阿龟望向屋内,吴之序正慢条斯理地重新掏出烟杆,用燧石在火镰上缓缓打着火,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没有表情的脸。
“快去吧,我有些要紧话,得单独跟你师傅讲讲。”赵廷封半哄半推地把阿龟往门外送,同时朝着吴之序的方向埋怨,“瞅你把孩子逼的,哪还有一点少年人的心气儿?”
阿龟一见吴之序终于挥了挥手,如蒙大赦,立刻像只脱缰的小马驹般窜了出去。集市离他们破败的茅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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