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当着主教的面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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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特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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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审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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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伸出手，那只永远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肩上那件半干发皱的修女服。“怎么把衣服穿成这样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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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却依旧让岁拂月感到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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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嘴唇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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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不是因为你这教堂有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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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愤愤地想，嘴上却只能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回答：“昨天…出太多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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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特没有追问，他只是收回手，转身从书桌下面拿出一套迭放整齐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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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身崭新的修女服，布料是上好的亚麻，散发着干净的浆洗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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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衣服递到她的面前，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示意她：“换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欲望的色彩，只有一种近乎刻板的、对整洁与秩序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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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拂月抱着那身新衣服，感到一阵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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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换？当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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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抱着衣服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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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回去会换的。”她的声音因为羞耻而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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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换。”奥古斯特重复道，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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