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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着舌根的小修女,只能发出一串含糊不清、带着哭腔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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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乞求,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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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懂得说谎。奥古斯特凝视着她,平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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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想就这么一直掐着她的下巴,用自己的手指,堵住她这张只会说出笨拙辩解的小嘴,直到她流不出眼泪,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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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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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胸前口袋里的白色丝帕,慢条斯理地地擦拭着自己刚刚探入她口腔的手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需要被立刻清除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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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他将用过的丝帕随意地丢在桌上,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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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还是没有强制要求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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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软,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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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奥古斯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心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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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教堂一楼昏暗的餐厅里,气氛同样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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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逐舟将剩下的叁个玩家都召集到了一起。他靠着一张长长的餐桌,双臂环胸,那张冷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锐利的眼神却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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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结束前,要将写有叛徒名字的纸条,焚烧后丢进一楼的储物间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所以,你们也认为,叛徒是‘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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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那个人”,不言而喻,指的就是岁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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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沉淮第一个开口,他找了个椅子坐下,姿态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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