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馀烟,她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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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锁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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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你现在这份工作，都会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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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吧？律师事务所是我创的，你的前途……也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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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彬彬有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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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几乎站不稳，像是所有的气力都被抽空了。她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微微发颤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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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乱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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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伸出手，像安抚似的轻拍她的头发，声音低得几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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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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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她的手腕，低低嗅了一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抽屉，拿出那瓶专属的香水，再次喷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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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立刻盖过那淡淡的栀子花，重新将她的身体染上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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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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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只能有我给你的味道，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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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律所忙得天昏地暗，案件一个接着一个，林书知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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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黄昏，天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沉御庭不在，电话也难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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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瘫坐在沉御庭办公桌隔壁的皮椅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空调机低鸣，外头的城市灯火一盏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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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抬头，看着窗外天边最后一道光线慢慢被吞没，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天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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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的心底泛起了一种说不清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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