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将她的头压入水里（慎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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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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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像雷声般在空间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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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一瞬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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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从他脸颊滑落，落在锁骨。他慢慢转头，眼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情绪——疯狂的欣赏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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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你居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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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指腹轻柔地抚过刚刚挥巴掌的那只手，像在触摸一件珍藏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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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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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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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混在池水里，像漂浮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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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被你打这一巴掌，比你喊我‘主人’更让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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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搂住她，将她往后要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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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挣扎，撑住他的肩膀，哭喊：「不要——我真的怕水……我会溺水……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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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语气温柔得病态，「这浴池设计过，不会让你死掉。顶多，让你学会一件事，『恐惧』，是一种最好用的驯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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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出声来，像被抽干力气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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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停。反而让她的背死死贴着冰冷的池壁，手反绑，整个人像被祭品一样供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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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这是你最后一次因为『怕』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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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一次开始，我要你为我哭——因为你渴望、你想要、你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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