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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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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脸色骤变,像是被扼住喉咙,急忙摇头,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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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知知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主人会被责怪……怕家里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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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将文件「啪」地合上,缓缓抬起头,目光沉得像无边深海。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伸手一勾,语气压抑中透着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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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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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顺从地站起来,还未站稳,就被他一把拉近,几乎搂进怀里。沉御庭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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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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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像雾,又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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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掌风骤起,一巴掌重重落在她臀上,力道让她整个人往前踉跄,跪伏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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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痛地吸了口气,却没有喊出声,只是趴着,像受过训练的宠物,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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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真的只是担心主人……不是想让主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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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细、带着哀求与黏着,像一隻讨抱的小兽,在痛苦里依然伸出爪子试图寻找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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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看着她这副模样,终于低低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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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知这么乖,那今晚——我就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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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语气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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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睡了,坐在我脚边,好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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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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