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冰桶浇头(慎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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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亮着，投影笔、卷宗、甚至连法院指定审查函的副本她都准备好了，装在黑色皮套里，摆在沉御庭桌角那习惯放第二杯咖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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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办公室那一刻，看见她正埋头校对起诉状，手边还摺着一份对方律所的备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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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站住，看了她几秒，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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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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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知没抬头，语气沉静：「昨晚您提过今天会对庭上可能的交叉质询不满，所以我先模拟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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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笔记本中抽出几页标记过的问题点，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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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今天会提到的企业对赌协议列了叁个可能被攻破的角度，一会儿可依您步调调整提问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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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庭垂眸看着那纸，眉眼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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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不喜欢笨蛋，也不养闲人。林书知既听话，还能提前给他准备战术方案，这种女人，只有他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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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淡淡应了声，「跟我去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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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的开庭，林书知表现无可挑剔。她反应快、记忆清晰，在沉御庭需要援引资料时，她准确地翻出法条与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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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面对对方律师的刻意挑衅，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从容回怼：「那位律师所提条文属于旧版，不适用于2023年修订后的公司法，贵方若需要，我可以借您一本更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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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虽轻，却刚好压下整个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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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听席的男律师小声对同伴说：「沉律今天那女助理也太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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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助理啊，我看有些部门律师都被她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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