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抬起头,她似乎很是惶恐,眼里噙着水光,整张脸没什么血色,像是随时要碎掉般凄楚。
这很好地满足了楚远棋的性癖。
于是他的声音掺杂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李轻轻如坠冰窖:
“轻轻,我说过,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男人仍是笑着的,宽大的手掌从李轻轻下巴处向上,他半俯下身,托住李轻轻的后脑。
“离开我这段日子,连规矩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