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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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娴熟地去扯打包袋，叶源星黑着个脸，“唰”地一下站起身往外面走，李轻轻叹口气，提着袋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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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请你吃饭就原谅我吗，干什么又突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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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源星回过头，脸上表情深沉，他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李轻轻，倒叫后者生出些害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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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了紧手上的塑料袋，像在用这种方式汲取勇气：“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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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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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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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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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上面沾了泥巴，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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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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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话停到半处，叶源星像是觉得头疼，他缓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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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摆脱现在的日子，我也支持你努力往上爬，可你怎么能一声不吭跑去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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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轻头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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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也想过做这种事会不会不道德，那为什么你没有坚持到底？你知道别人的身份吗？你知道别人的家庭吗？你以为你找上的是什么小白鼠吗？那万一又是个往你身上烫烟的楚淮你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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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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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一样的问句轰得李轻轻耳边一片嘈杂，她动了动唇角，声音轻若蚊蝇：“那你介绍的又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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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源星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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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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