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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皑嘲讽般笑了一声,退回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二郎腿又翘起来,就这么盯着他。时咎什么都没变,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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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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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被束缚在手腕上时,时咎有一瞬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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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皑的脸上毫不避讳地写满了嘲讽,接着打了个电话冷冷地说:“来我办公室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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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蓝眼睛的!”时咎挣扎了一下,接着收到对方一记冷冽的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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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给他扯了个悠然的笑容,轻描淡写道:“你运气不错,我没有麻醉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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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谢谢,我不需要这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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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剧情,熟悉的监狱,只是这次换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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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他再次越狱,这次看守的人直接推着滚轮桌子设备挪到了时咎牢房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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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冷哼:“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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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正在吃饭,一边吃还一边回答他:“不行,再让我和沉先生解释一次,我会愧疚死的。”吃饭的间隙,他不停抬头往后张望,沉先生交代了为这位被关押者注射麻醉,但安全管理中心的人什么时候来送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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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沉先生,他叫什么啊?”只是想起还没有好奇过这个人的名字,便顺口一问,时咎靠着墙坐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琢磨这个房间墙上的东西,一边看,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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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用的类似文化石饰面,但也只是在普通的水刷石里做了一圈点缀,而点缀的正中央是一副布面油画。画上是……好像是一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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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他一下,但还是回答了:“沉皑,沉默的沉,白岂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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