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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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抿唇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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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水风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还记得你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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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配合，他是不是一直都循环在自证和被逮捕的恶性循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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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停留在这个梦里，越是诡异，他可以正常行动并颇有逻辑，梦里的人也不像虚无的灵魂，好像是真正的人，完全有现世的行为方式与认知，梦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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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的目光再一次扫视过这个房间和眼前的女人，随后往后仰，靠在椅子上说：“蓝眼睛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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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季水风诧异了一下，但很快她接着问：“对他印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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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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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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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脾气不怎么样，冷漠，毫无共情能力，挺强的吧，挺有压迫感，但对我没用。”时咎眼睛轻微往上翻，但这个表情在季水风的眼里寓意非常明显：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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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山月你也见过了吧？对他印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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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歪头想了下：“你说那个大块头啊？病得比蓝眼睛那家伙更严重吧？”说完时咎觉得可能这么说不太合适。季山月、季水风，两个人明显是有某种关系的，而他却当着其中一个人说另一个人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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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水风的目光拍在他的脸上，像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她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继续问：“你在城市里见过一个带石头的小女孩对吗？你们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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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回忆：“我撞倒她，帮她捡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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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水风温柔的声音：“你的能力是瞬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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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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