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头痛得要命,好像被打出了脑震荡,但即便如此,看着在与这些人缠斗的两人,还是哈哈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一口血就喷出来,开始不住的咳嗽,咳得整个人又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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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是不是骨折了?舟之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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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血,而且都是他一个人的血。舟之覆随意在身边把血抹出一个半圆,干脆放弃站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欣赏着无瑕顾及他的两个人打斗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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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他伸手鼓掌,一边拍一边喊:“好啊好啊,身手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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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又开始哈哈大笑,强忍着疼痛喊道:“喂!季山月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沉皑养的一条狗啊?养了20年的一条狗!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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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山月差点背过气,他一边抓着一只手用力,将那人影从背后往前摔出去,一边发疯咒骂:“我呸!你才是一条狗!死狗!老子和沉皑是正儿八经当了20年的兄弟!操!你这小鳖孙!”说着,又一个人扑了上来,季山月又一拳招呼过去,骂骂咧咧的话变成了手里重重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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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丧尸一样的人影永无止境,即使都是一些毫无招架能力的普通个体,一拳就碎,但如果一直打,早晚会被耗光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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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会儿季山月就彻底发疯了,他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舟之覆,赶紧把你的亡灵大军收了!这是掌权者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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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之覆坐在地上,淡定地点点头,又很温柔地笑了,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啊那,我、就、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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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另外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发现时咎的存在,也没人攻击他,他在角落看了片刻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便绕了个圈避开舟之覆的视线,慢慢绕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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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之覆几乎看不清东西,他的眼睛被打肿,充血得厉害,好像要瞎了,但不妨碍他当一个最佳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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