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玉欢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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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好像想等对方先移开目光一样，从而长久地凝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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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樱桃过来，小声唤道：“小姐？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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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皎才回过神：“就来。”然后发髻上的玉珠流苏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她望着楚宥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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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她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使劲瞧，怎么都瞧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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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楚宥敛率先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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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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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皎一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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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着楚宥敛披风上的金线滚边纹饰渐行渐远，又突然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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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你及笄那年，我有悄悄过来看你，感觉你过得很好，便不想多打扰你了……我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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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就这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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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护住她一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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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想过成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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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意难料，阴差阳错……他便再不肯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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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猫眼长发簪是我为你准备的及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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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笑意隐在深深夜色中，有一种寂寥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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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我对你的及笄祝词，惟愿花心似我心，岁岁长相守。”（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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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接受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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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皎半夜醒来，浑身酸痛，喝了几口热茶，又倒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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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没睡安稳，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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