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 第16节

很好，低头不见抬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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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弹弹烟灰，声音低下去：“而且，我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我不想伤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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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犹豫不决才是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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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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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多久不是重点，你们两家关系怎么样也不是重点。”路琼找到她的错误，帮她掰正思考方向：“重点是你喜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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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啊！”谷蕴柠迅速否认：“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喜欢的是陆明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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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琼沉默地审视着她，看得谷蕴柠莫名心慌，她别过脸，路琼才说：“你的喜欢真的就是你认为的那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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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烟燃到一半，烟灰摇摇欲坠，路琼掐住烟蒂拿走，按灭在垃圾桶：“我也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但是一件事情持续的时间太久会模糊一些东西，比如你的喜欢和你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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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太绕口，谷蕴柠默默消化半晌，又陷入另一个纠结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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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混乱，谷蕴柠不愿再费脑子：“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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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挽着路琼上楼，落落大方地建议她：“你要追陆明霁就追吧，别太认真，他没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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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甚至都有点怀疑他性取向。”谷蕴柠合理怀疑：“我主动献吻他躲得比兔子都快，我这么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大美女，他把我当瘟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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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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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琼没料到谷蕴柠这么不见外，差点接不住话：“那你亲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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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了他躲了。”谷蕴柠翻白眼：“没眼光的男人，他就该一辈子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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