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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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疲惫和焦虑，纪千山冷冽的气质都褪去了几分，见沈境醒了，转身就要去叫医生，沈境却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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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轻轻一拉，纪千山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你现在身体状况很不稳定，我去找医生帮你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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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境道：“纪总，考虑考虑我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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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山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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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境虽然虚弱，眼底全是血丝，但是此时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居然有种神经质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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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山：“沈境，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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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境道：“纪总，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也想和你合作，这样说你是不是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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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山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仿佛要透过这张憔悴的脸看到他的灵魂，半晌，他说：“沈境，你一天内发热了两次，两次都是靠药物缓解，你知道这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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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omega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你告诉我，你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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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境沉默半晌，才道：“为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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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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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境呼出一口气，语气没有了之前的轻佻，“我不能输，输了就一切都没有了，我只想赢，只要能赢，我做什么，豁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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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只是为原主说的，沈境本人亦是如此，不然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已经在穿书局干到快退休了，穿书局也不会把这种难搞的任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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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山似乎被他的话给震了一下，他看着沈境的瞳孔，那里面的情绪是他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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