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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血脉跳动与她的脉搏交融,好似有一瞬灵魂交融般的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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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觉得掌心好像被烫了一下,但他没有松手:“是吗?我看你一点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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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那天晚上你吓到我了,”裴朝朝语气温和,偷换概念:“魔修来屠村的时候我已经很害怕了,你又拿着刀过来,说什么取血剜肉,我当时被你吓得没智了,才拿刀子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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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循循善诱地总结:“如果不是你吓到我,我不会失去智,我不失去智,就不会拿刀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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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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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几乎要听笑了,心说她一刀把他捅穿,还成他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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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危险,指尖按住她侧颈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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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裴朝朝微微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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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道:“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生这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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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指尖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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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现在距离很近,近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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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略略低着头,能看清她覆目的白绸上有一点水渍,像是哭了;只要再稍稍俯一俯身,他的鼻尖就几乎要贴上她鼻尖了。同样的,他的手紧贴着她的脖颈,只要收紧手掌就能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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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目光不自觉掠过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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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很直,皮肤苍白到有点透明,能隐约看见下面细细的青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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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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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费力就能折断她的脖颈,她或许都来不及出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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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折断一根木头还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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