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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唤他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还真就和使唤仆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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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听着都快气笑了,想问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了,但这话之前也问过,她直气壮地说把他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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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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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冷脸看着她,心里滚过她这样唤他时的语气。很敷衍却很自然,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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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语气亲昵,而是这个词天然地就带着一点亲昵的味道。因为是夫妻,是关系最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所以这个词说出口,哪怕她语气敷衍,也变得亲昵。也因为这称呼是对着最亲密的人的,所以在“夫君”这个称呼之下,似乎一切过界的行为都被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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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烧饭,帮她宽衣,帮她穿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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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称呼,好像这样原本该由仆人来做的事情,由他做也变得没那么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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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觉得她在试探他的底线,但他还是可悲地给她做了饭,现在甚至都不想和她再计较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的事了。他突然就不想把“仆人”和“夫君”之间的模糊差距分得太清,也突然不想问得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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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伺候她,甚至心里好像有一点隐秘的幸福感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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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息烛的正面情绪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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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这样长的年岁,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周围人都畏惧他,他也不喜欢接近别人,所以他不太能感知到这种隐秘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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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种感觉陌生,于是只能冷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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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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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朝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动,就蹲在这里,于是她又变本加厉地抬起脚,准备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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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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