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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因为受伤昏迷,没有处伤口,所以身上的伤不仅没愈合还在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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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则好一些,伤口在愈合,但现在手心也只是结痂了,开始长肉,用力撕一撕,伤口仍然会再一次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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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天里伺候裴朝朝,甚至是拿剑抵着从昼,手上没少用力,伤口偶尔裂开几次,所以愈合得更慢。但他自己不太在意这个伤,这对他来说是小伤,疼痛也在能忍受的范围,还不如裴朝朝刚才指着咬痕和他说的那句话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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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现在又和他说要治他手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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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眼睫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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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她还是在意他的,刚才指着咬痕挑衅他,果然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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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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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朝看他不说话,也知道他在自我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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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会操控旁人情绪,知道他现在在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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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患得患失,因为过去的千百年里,她从未爱过他,甚至连一点爱他的表象都没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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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她这得到了一点爱,就想着证明他被她完全爱着,然而他从心底里,就从来没信过她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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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爱的时候会寻找她不爱他的蛛丝马迹,想要听她一遍一遍解释,求安心,确认自己的确被爱;不被爱的时候,又开始从细节里找自己被爱的证据,一遍一遍给她找由,仍然试图证明自己被她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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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在患得患失里挣扎,享受他的痛苦,又轻飘飘给了他一点希望,继续说:“而且你都烫死我带回来的菜苗了,说了一起种,它都快成熟了,你就给我把它烫死了,我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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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息烛闻言,抬眼觑她一眼:“你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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