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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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他怔忪时，在耳边问他：“帝君喘得这样好听，难道不是耽于情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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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自己教导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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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就算如此，他的孩子也不应该从别人身上学习情与爱。兴许真的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教好她，她想知道情欲与爱欲，他应该亲身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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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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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晓他不该爱上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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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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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把他带入深渊里，自己却站在岸边，饶有兴致地观察他？她怎么能独善其身，怎么能继续和其他人不清不楚？她是他创造的，她也应该与他一起坠入深渊，就算骨头和血肉都烂了，她也应该和他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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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从来不乖顺，更不会和谁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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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山帝君太知道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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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太乖顺，他反倒没什么实感，垂下眼睫瞧她：“今天怎么这样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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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朝像是有些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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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山帝君用了点灵力，将她脸上的易容术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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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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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回自己的脸，那双有点儿邪气的眼睛里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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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她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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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样看着，生出一种伸手捂住她眼睛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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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着，于是也这样做了，伸手轻轻覆住她的眼睛，重新问了一遍：“从前你不会这样乖顺。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带你回来，你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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