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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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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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声很徒劳地停下，他忽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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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梨要的不是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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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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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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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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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自己不是“舒声”，而是舒长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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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胡梨站在驾驶舱门前，很紧张地捏着手指尖和他道歉，说，“我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我……我只想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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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出来的？”舒声问她，却并没有和她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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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胡梨点了点自己的嘴角，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和他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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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还想说，你的语气太过于生硬，你看我的时候，眼睛里也没有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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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个其他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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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胡梨都不太说的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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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舒声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配合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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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声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那会儿笑得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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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胡梨很慢地说，“要装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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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很直接，像是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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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声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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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第一时间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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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没有在第一时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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