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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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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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撇开信息素去思考他和胡梨之间的事情，可结果却是将自己的思绪弄得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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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息素，那么就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极致发情期，也不会与她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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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胡梨可能会因为灵魂和内丹的事情继续接近自己，而自己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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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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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会在狐狸内丹的影响下做那个他曾经做过的、有关于书生和小狐狸的梦，然后找到胡梨，同她走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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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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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这样，排除了信息素的干扰，他就不能真正的感受到胡梨对自己作为舒声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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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愿意为他摘除腺体，以普通人的身份相恋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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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千头万绪，无论怎么分析都容易产生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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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信息素、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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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声在纸上画出了无数的分割线和小箭头，推演和计算了好几张草稿纸，最后左右的箭头汇聚到一个既定的结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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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种走向，他们最后仍然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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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结果就是，不管有没有信息素的影响，胡梨仍然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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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一定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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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想通了这一点，舒声立刻就豁然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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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梨。”他叫她的名字，很认真地问她，“你在送我礼物的时候，是不是忘记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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