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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为此解释了两次,任池伽垂下眼,用手掌包住手掌,把手指从后扣进她的指缝,
“我没有那么苛刻,迟到十分钟的权利都不给女生留。”
他再补充:“何况你是正当理由,三十分钟到一个半小时这个范围我都可以接受。”
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个被自己判定为耐性不足的人口中说出——将心比心,陶斯自己很缺乏这种美德。
傲慢和不近人情只是你的保护色,英俊宽容的绅士先生。
陶斯大为改观地想:就算任池伽看不懂这身风格也应归咎于公司购置的服饰价廉,质感不行。
她看人的眼神不由添加上几分动容善意,话先随想法从嘴边溜出来,
“那不是比赛都要结束了…”
嘟——
气势十足的终场哨响,像要从场馆这头划到那头。
没有意外和反转,主场队伍一路保持较大的劣势到最后。
任池伽说:“是结束了。”
陶斯看着场上赛后交流的球员们,身上流津津的汗,表情状态显示打得很是尽兴痛快,总结道:“科普场,讲了很多无关的话啊。”
“你没问。”
她没看见的地方,任池伽脸上甚至一闪而过孩子气的埋怨,轻飘飘开口:“我说多了,像在卖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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